章小蕙是許多人眼中的「不合規矩體」,這邊掙錢還債,那邊光鮮地夜夜泡吧。
這邊拍戲宣傳,那邊大嘆曾患絕癥入院……
就像一場一場精彩的秀,簾子一卷一放,上演著不同的戲劇。
旁人眼花繚亂,她卻肆無忌憚,氣焰囂張得直令男人牙癢,女人生妒。
在罵聲似海中,多少人沒了蹤影,章小蕙卻努力向上游。
她深諳,娛樂這條道上,你只有一個方向,那就是向前,永遠向前。
章小蕙在42歲的年華里獲得新生,平凡如我等,也只能在她的故事里去詠嘆,去向往或是鄙視。
因為如若真要沖破某種規則,我們未必擁有章小蕙般的勇氣和能量
在當下熱播的電視劇《玫瑰的故事》中,劉亦菲飾演的黃亦玫美得攝人心魄。
電視劇里好幾個男人因她墜入愛河,電視劇外也同樣引起廣泛關注。
幸虧是劉亦菲!就得是劉亦菲!只有她,才能讓男人愛而不得,女人愛而不妒!
然而大家可能不知道,這位風華絕代的美女,現實中的原型竟是香港初代名媛章小蕙。
章小蕙,一個極其復雜的女人。
嬌艷、名媛、莬絲花,是對她的初印象,但隨后,拜金、出軌,兩個跟她有關的男人都破了產,她被釘上恥辱柱。
如今,自在、自立、大女主?她又破繭成蝶?
但,有一點,我們在章小蕙的身上,看到的確實一種持久的「自洽」。
盡管這「自洽」,也是灑滿了狗血,一片腥風血雨啊。
亦舒曾說:「章小蕙是我在香港最欣賞的女子。」
而章小蕙也是從14歲起,就開始讀亦舒的小說,
在她結婚后,一次偶然在毛線店里偶遇亦舒,興奮得幾乎尖叫起來。
兩人成為好朋友,而章小蕙的人生經歷,對亦舒創作《玫瑰的故事》這部小說一定有著很大的啟發。
那麼,章小蕙到底是誰?她又是怎樣從「香港第一敗家女」逆襲成為萬千女性追捧的帶貨達人的?
認識章小蕙的網友,大多感嘆命運無常。
如果30年前有微博,楊冪、楊穎等小花都得給章小蕙讓位熱搜。
她的美麗,曾是香港的一大驕傲。
明眸皓齒,嬌態十足,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兒,便美過一眾女明星。
她吃的點心店第二天立馬排長隊,穿的衣服分分鐘賣斷貨,一件難求。
但只要講她,也繞不過兩個標簽:
香港第一敗家女,買到丈夫破產;
失婚負債2.5億債務,做脫星拍三級片。
導演楊凡曾這樣評論她:
「她很傳奇,最好最壞的事情都發生在她身上,最高最低的她都經歷過,很有看頭也很好玩。她是香港的傳奇,你可以不喜歡她,但你不能否認,她是一個傳奇。」
章小蕙是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,早期資料里都是藏不住的書卷氣。
她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公主,名副其實的人間富貴花。
如果你去搜章小蕙的資料,會看到她有一個曾用名叫章蓉舫。
「蓉舫」據說是章小蕙爺爺的別號,意思為古代文人吟詩作對之處。
章小蕙的爺爺是民國時期的高官,文人風雅,所以才有「蓉舫」這個名字。
她的父親一手創辦了加拿大中文電視台,同時擔當加拿大《文匯報》出版人。
母親周婉筠是大家閨秀,據說當年嫁到章家帶了好多傭人,十指不沾陽春水,連自己的頭髮都沒有洗過。
自小家境富裕的她,家住九龍塘清幽大宅,出入有司機接送。
章小蕙時常和父親呆在書房里,一本書可以看一下午。
從小學到中學,章小蕙念香港名校瑪利諾修院學校,受英國式教育。
她4歲便跟著媽媽逛連卡佛,陪媽媽去裁縫處挑料子做洋服。
小學五年級的時候,章小蕙逐漸「拋棄」了連卡佛,喜歡去東京購物,中學之后開始關注買手店,有了更清晰的時尚標準。
章小蕙13歲時,便去意大利手工制帽品牌Borsalino在香港的店里逛,那時她還得了同學評選的「年度最佳衣著品味獎」。
16歲起,少女時期的章小蕙隨家人移居加拿大省會多倫多,開始愛上中古珠寶(Vintage Jewelry)。
她的夢想是時裝買手、博物館管理員。大學主修和時尚相關的專業,學的是純藝術史、哲學和英國文學。
她還念過一年的時裝買賣,并報了紐約時裝技術學院博物館管理的碩士課程。
她太早接觸到了時尚,在祖馬龍香水還沒有爛大街的時候,她就已經每天在用。
在高跟鞋品牌Manolo Blahnik靠著《欲望都市》大火之前,章小蕙鞋柜里有300多雙。
在愛馬仕包包還沒有成為炫富必備品的時候,章小蕙就已打電話到意大利訂購,背上最新款,那是上世紀七、八十年代的事。
出生于富貴之家,從小就是家族手心里的寶貝,只要是章小惠想要的,父母都會滿足。
如果不是和鐘鎮濤的一見鐘情,她的人生軌跡或許會簡單很多。
寒門出身的鐘鎮濤,在20歲時,是「溫拿樂隊」高大帥氣的主唱,放到今天就是頂級流量,身價足達8.2億。
章小蕙碰上魅力巔峰期的鐘鎮濤,瞬間淪陷了。
當時的她以為,相愛的人一定要做夫妻,盡管父親大力反對,她仍義無反顧。
1988年在章小蕙與鐘鎮濤結婚。
鐘鎮濤傾力為她打造了一場超豪華的婚禮,婚紗也是請知名設計師設計的,價值13萬港幣,從婚紗到場地設計,細致到一只手捧花,整整花費300萬港幣。
這在當時那個年代來說,300萬港幣幾乎是個天文數字。
婚后鐘鎮濤承諾一個月3萬塊零花錢,還給了章小蕙一張副卡,曾說「她刷多少都可以」。
章小蕙那時候出門習慣性不帶包只帶卡,貴的東西刷卡,便宜的東西賒賬然后月結。過上了「除了這一件,其他我都要」的奢華富太生活。
同款Chanel套裝,她一次買3件不同顏色,同時她還擔任鐘鎮濤唱片的造型負責人,從衣服到配飾,一手操刀。
婚后章小蕙仍然是一身名牌,漸漸地全香港都知章小蕙生活優渥喜歡名牌。
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,章小蕙夫妻和家人共同投資的房地產受到影響。
她們夫妻用5處豪宅作抵押向香港裕泰興有限公司聯名借了1.54億港元,金融危機導致她們欠裕泰興有限公司2.5億港元債款。
裕泰興公司雖于1998年沒收了其全部抵押物業,但樓價大跌,已經資不抵債,不能填補巨債和累積的利息。
隨著事業遭遇滑鐵盧和生意失敗,鐘鎮濤對章小蕙的態度就變了。
虧掉一大半身家的他,需要妻子的安慰和支持,而章小蕙卻還是到處買買買。
終于,在和妻子「攤牌」之后,鐘鎮濤把所有的問題都歸咎在章小蕙的身上。
一是她婚內出軌已婚富商陳曜旻;二是她花錢太大手大腳,奢飾品多到需要用圖書館系統才能管理清楚。
即使如此,章小惠依舊衣著光鮮去和朋友聚會,對媒體放話說:「我現在每月零用錢已經只有3萬港元了,不能再少了!「
「飯可以不吃,衫不可以不買。」
1999年,因為投資炒樓失利等問題,章小蕙與鐘鎮濤失婚。
港媒指責章小蕙不顧家庭困頓繼續大手大腳地花錢, 背負「敗家精」「狂放女」的惡名隔三岔五見諸報端。
那時候的章小蕙非常慘,一個人承擔2.5億的債務,前夫鐘鎮濤又把所有罪名都安到她身上。
但她從未解釋過什麼,直到多年后還清債務,才在采訪里表明:
當年她與前夫感情早已破裂,兩人達成默契,在孩子五歲前,先不失婚各自去尋開心。
她也坦誠:「當時太缺愛,渴望有人關心自己,注定要我摔個大跤。」
告別前夫鐘鎮濤以后,章小蕙轉身交往了白頭富商陳曜旻。
但是沒想到在她出現以后,陳曜旻也遇到危機破產了。
就連陳曜旻的女兒後來也出來大罵章小蕙拖垮他們一家。
鐘鎮濤和陳曜旻破產,并不全是因為章小蕙高消費,瘋狂拜金。
而是當年章小蕙有心想做獨立女人,替人購置服裝賺到錢后,她打算投資樓市,結果遇上金融風暴,所有人賠到血本無歸。
面對天文債務,兩個男人先后申請了破產。
按照破產法規定,破產期間,每月只能留一點生活費,其余全部資產和收入都要上交給破產管理署。
令人震驚的是,當兩個男人都向命運低頭的時候,美麗又勇敢的章小蕙卻選擇承擔債務。
她走了法律途徑,一邊打官司證明2.5億債務利息計算錯誤,一邊開買手掙錢,最終用250萬抵消2.5億債務。
生活最窘迫的時候,章小蕙既沒有房子也沒有工作。
雖然有朋友給她一張空白支票,可以讓她隨便填金額,但她沒有接受。
香港狗仔[偷.拍]她的背影,請個算命師評價她的屁股,標題就兩個大字:[淫.賤]。
在訪談節目里,主持人問她,遭遇如此絕境,是否想過要去跳樓?
章小惠說:
齷齪的是別人,自己不能先放棄自己。
她說:「我從來不為自己辯護,也不是清高,而是我的世界從來不在這些八卦雜志里面。
」
失婚后的2年里,她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,一周給雜志做17-19個版,一個人做了7個編輯的工作量。
還幫富太太代購,變賣自己的二手衣服,開服裝店。
她在文章中形容這時候的自己「這副身軀似屬一名擔擔抬抬泥工。」
每天只睡4小時,經常寫到手發抖。
文字的內容,則是在谷底回憶自己鼎盛的日子,把傷口一次次撕開給人看。
靠著自己的文筆和好品位,章小蕙兩年賺了近5000萬,生活終于不再那麼捉襟見肘。
憑借自己多年來「買買買」的心得體會,章小蕙早年就在《明報周刊》《星島日報》等刊物上撰寫專欄分享時尚穿搭,曾因她的宣傳,Pashmina羊絨圍巾成為香港闊太太人手一條的品味象征 。
亦舒曾評價「她的味道,是時髦潮流以外的一個」。
40歲的章小蕙在2004年遇到人生的轉折點,她被執導過《游園驚夢》的導演楊凡看中,在處女作電影《桃色》中出演了女主角地產經理——美麗。
由于是部三級片,它沒有在內地上映。但它在香港公映過后,所帶來的影響卻不小,尤其是對章小惠而言。
港媒甚至一度稱她為「桃色女王」。
雖然章小惠當時已經40歲了,不過她風韻猶存,依然迷倒了不少男同胞。
這個年紀的她,經歷的波折相比同齡人只會多不會少,這些生活的波折教會了她很多東西,更磨礪了她的堅韌。
《桃色》爆火后,她并沒有將全部重心放在娛樂圈,只是抽出一部分的時間去參加影視演出和綜藝演出,大部分時間她都用來經營自己的品牌店。
她深刻明白錢的重要性,所以,她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用來賺錢。
2018年,章小蕙回到上海,租了一間房子,她開設了公眾號,開始繼續寫文章。
在自己的公眾號里,她會以語音的形式朗誦約翰·鄧恩的《告別書》,用米開朗基羅的畫介紹一盤四色眼影,洋洋灑灑寫下幾千字,向大家分享自己的護膚與護發程序。
與此同時,章小蕙還在線上創立全球小眾美護集合店,取名「玫瑰是玫瑰」——名字來源于章小蕙個人號「aroseisaroseisarose」的中文縮寫。
在章小蕙的規劃中,「玫瑰是玫瑰」不僅是一個商城,還是一個品牌,一種價值理念:
愛美很重要,但最新、最熱賣的不一定最適合自己,更重要的是安全純凈的配方,不盲目追求主流,不隨波逐流的差異化定位:
「我們追求好東西,即時看到效果,而且不一定需要花大價錢。
2023年5月末,章小蕙在小紅書開啟了自己第一場直播。
彼時已是直播興起的第五年,但章小蕙從未看過一場直播,對于這一行業也沒有任何了解。
在接到小紅書邀請之初,她只覺得直播是一件有趣且值得嘗試的事情,但當真正入局后,她才發現,比起有趣,「痛快」才是更好的形容。
章小蕙將自己的「玫瑰是玫瑰」通過小紅書直播帶到了大家面前,一直以來的選品理念也通過那個夜晚傳遞給了超百萬觀眾。
她分享著自己從世界大小品牌挑選出的好物——德國運來的梳子,總是斷貨的眼影盤,她用了十幾年的護膚品。
在長達6小時的直播間里,章小蕙優雅介紹著每一個商品,從使用感受、品牌歷史,到自己對產品的理解與看法,過程中,她還會常常與觀眾談文學、電影與繪畫。
直播間里沒有吵鬧的「上鏈接」聲音,甚至沒有引流款,而且單品大多價格比較高,還有接近1萬塊的美容儀。
章小蕙的直播間個人風格非常強烈,她不講價格——賣多少錢,這不重要。
她也不講一定要選大牌——「品牌在我眼中沒有大小,只是大家的出發時間有所不同。」
在那夜,她的直播間里進來100多萬觀眾,小紅書的帶貨熱度榜一度飆升至5.
9億,銷售額最終達到了5000萬。
這樣的時刻讓章小蕙覺得恍惚,1999年她在開買手店時,曾經有一個客人走進來買下5個護手霜,那時她就覺:「太棒了,賣出去5個。」
而這夜,在小紅書直播間,這個數目被翻了幾百倍。
直播結束后,在小紅書站內,也出現了許多與章小蕙有關的討論。
有人從直播風格分析,稱章小蕙的直播為「像大學時代聽藝術史課一樣,優雅且精彩,讓人看得津津有味。」
有人分享她在直播中智慧通透的觀點:「你要保護好自己的喜好,你的每一次選擇都代表了自己,你要好好珍惜自己的選擇,因為那就是你的風格,你的氣質。」
還有更多人被她永不服輸、充滿力量的故事所打動。
看到小紅書上大家的討論,章小蕙不禁感嘆,時間終究能夠證明一切:「時間到了,走到該到的地方,自有人會看懂我。」
她的618直播,我看完后,第一感受就是:終于理解為何大家愿意為章小蕙和她的品味買單。
雖然普通話不算流利,但能感受到對每一個產品,她不僅有熱情,還有生活力。
講蜂蜜,她會說因為太好喝,每次都忍不住灌水進去把黏在管壁的都喝完,真的舍不得浪費。
很平常的做法,但莫名讓人覺得親切、沒有距離感。
抗衰類型的精華很多,但每一款她都能說出不一樣的點。
哪款早上用去水腫快,哪款用一兩個星期就能看到緊致效果,哪款更適合長期用、怎麼用,她都講得很清晰。
看下來就有一種感覺,每一件都是她不能舍棄、非常值得下單的好物。
講到下次直播時間,她答「花開花落會有時」。
以至于直播時,盡管總有「讀者」熱切詢問她貨品的情況,但她都總會氣定神閑地先把自己要表達的意思說完,不急不慢。
覺得她最「老派」的地方,還在于「穩重」,她不會追逐大牌,也不會急著促進銷量。
而是穩穩當當地,以自己的經驗告訴你,什麼是有價值的,什麼是有意義的。
是用藝術和故事給商品加上光環,讓顧客獲得遠超過使用價值的心理滿足感。
她為產品背書,販賣的是精致講究的生活方式,和一種微妙的虛榮感。
如果奢侈品用戶里也有鄙視鏈。
那種用大logo,跟風買爆款的,一定是在鄙視鏈底端。
真正的時尚人士,除了買大牌、知名設計師作品之外,總要有一些鐘愛的小牌,這些小,才能體現出刁鉆的品味和不流俗的個性。
而這,正是章小蕙帶貨的賣點。
她是真的從歷史中走來的人,是美妝護膚、衣裝鞋包、大牌小牌的百科全書。
信手拈來一則小故事,就能加固她old money人設。
盡管她從始至終都沒有真正躍升至富豪階層,但內地的新貴老錢、名媛巨富,在用好貨、炫富,用錦衣華服包裝自己上,沒有一人比得上她資深。
就此一點,就足以讓她在以名媛人設帶貨的賽道上一騎絕塵。
今天看,章小蕙之所以總能被關注、喜愛與追隨,正是因為她身上存在的那些堅韌、自由與自洽。
曾經有人問她,在人生跌入谷底時該如何度過,她回復:「睡個好覺,吃一頓飽飯,讓自己有力氣,腦子想清楚,好好面對問題,總沒問題。」
今年,章小蕙61歲了,對于人生,她早已有了完整的概念,但對于事業,她卻依舊在探尋那些有趣美好的事情。
在章小蕙漫長的時尚生涯中,她尤其喜歡用「云」來形容自己:
「我生命里面沒有門檻,我的高度是我自己設出來的,我是一片云,我要飛到很高很遠,加上我那股風,我就可以達到我自己的高頻率。」
所以,該怎麼理解章小蕙呢?
想了半天,也只能說,她是個遵從自己的欲望的人,她不「裝」。
這也是大家說她相對「自洽」的原因,因為相對于許多網紅主播需要「立一個人設」,討大家喜歡,讓更多人來「買買買」,她無論什麼時候,都可以呈現出那種本來的樣子。
在鏡頭前,你可以看到她的自然。
2005年,哪怕她42歲時上康熙,說起戀情,仍有如此自得又羞澀的表情自然流露。
欲望寫在眼里,也寫在了生活里。
即便是當下,在人人道德潔癖的時代,仍不忌憚于說出男朋友沒數,用來調劑這種話,這是真的隨心所欲。
有人把她比作喜寶,只是她沒有喜寶幸運,沒有勖存姿留下富可敵國的資產容她任意揮霍。
但共同點是,路都還長著呢,長到讓她的生命足夠復雜,能夠讓人以各種角度看待她的故事,無論褒貶。
如今,章小惠竟然真的等來了她的時代。
看她故事長大的讀者成為中產,用跟隨她買買買的方式,接近著這個曾經活在頭版頭條的女人,感受著上個世紀,那一度繁華的世界,也感受著,這忠于自己的,旺盛生命力。
而六十年「敗家」積攢出的底蘊,讓她在講述時,有種不亞于一位老知識分子談古論今時的篤定感,也讓她乘上某書這艘快船,變得理所當然。
時勢造傳奇,當下,章小蕙向我們證明了,站在標準之外,也是可以的。
你生命中每一個細節,每一筆底色,每一個玄機,其實都是你「底氣」的加分項,減分項,真的不是單純由心念控制的。
「極度的坦誠就是無堅不摧」,首先是對自己坦誠,當你做到的那一刻,你人生的改變才真的開始發生。
愿我們都有勇氣,又幸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