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中時的合照里，她們并排站劉海被風吹得七零八落。鏡頭拉遠，四個女孩的面孔淹沒在同款的稚氣里：膚色偏暗、眉毛雜亂，有人戴著厚厚的眼鏡，有人還因為青春期冒出的痘痘而微微低頭。照片洗出來后，連她們自己都笑：「放在人堆里，真的一下子就找不到了。」
三年后，大學再拍合影，同一部手機、同一個角度，畫面卻像被悄悄調了色。有人把自然卷燙成慵懶的弧度，有人摘掉眼鏡換成隱形，也有人只是學會了把劉海別到耳后，露出光潔的額頭。她們笑起來，牙齒整齊，法令紋淺淺——整張臉像突然被誰擦亮了。圍觀的同學忍不住感慨：怎麼一上大學，她們就像集體開掛，不僅「突然好看」，而且「越看越好看」？其實秘密就藏在那些微小的、日復一日的改變里：軍訓后開始的防曬、熬夜后記得的補水面膜、圖書館里學會的挺直脊背、社團里練出的自信微笑。沒有人一夜之間換了頭，只是時間把曾經的粗糙一點點磨平，再把恰到好處的光打在她們臉上。于是，高中那張灰撲撲的合照成了最好的對照：原來普通與驚艷之間，差的不是基因，而是肯為自己花的心思和耐心。